的遗憾从这一刻成为过去式。
忙完手头的事,付迦宜去找程知阙。
礼服太贴身,不得不空腹穿,从昨晚到现在几乎没怎么吃东西,这会已经饿得饥肠辘辘。
程知阙单独给她备出几样吃食,不顾席间迎来送往,慢条斯理地喂她吃东西。
付迦宜咽下食物,打听道:“对了,我大哥是不是马上到了?”
程知阙“嗯”了声,给她倒杯温水,“二十分钟以内吧。”
付迦宜叹息说:“虽然这样做不太厚道,但我在想,要不要支开关旸,让他们单独见一面。”
“旁人没必要插手。只要其中一方想见,无论如何都能见到。”
“……也是。”
付迦宜一边吃东西,一边往不远处看。
叶禧挽着关旸的胳膊在长辈桌前敬酒,脱掉累赘的婚纱,换了身红丝绒旗袍,朱钗盘发,一颦一笑分明艳丽,叫人瞧不出一点端倪。
付迦宜偏头看向别人的幸福,没注意到程知阙注视她的眼神,沉溺了深不见底的包容。
从敬第一杯酒开始,付迎昌就到场了。
他没过去,寻个角落坐下,目光落在叶禧身上,始终没移开。
直到她和新婚丈夫端酒杯绕去另一桌,付迎昌站起身,在秘书的陪同下离开了,临走前往签到处放了张卡,是她回国那日还回来的那张。
礼金如数送到,她实在不必知道他什么时候来过。
这么多年来,付迎昌对周依宁始终有一种守护性的习惯,但对叶禧谈不上不爱。
他可以贪恋她的鲜活和年轻,却不能自私地把人拴在身边一辈子。
18年年底,叶禧完婚,快节奏地完成了终生大事之一。
离开了他,她依旧鲜活年轻,华胥一梦,值得拥有更鲜明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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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完婚礼,程知阙第二天要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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