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风一吹,付迦宜头脑清醒了点,没顺着他的话往下聊。
如果不按物质需求,按情感需求吗?他说一般,又是什么意思?
她不愿纠结,囫囵地说:“你过得好不好,其实已经跟我没关系了。”
程知阙淡笑着看她,“是么。”
“不是吗?”情绪涌上来,她忍不住酒后吐真言,“我们俩连联系方式都没有,和陌生人有什么区别呢。我一定要关心你的动向才行吗?”
程知阙不急开口,目光锁住她,打量意味明显。
她褪去了学生气的青涩,盛装出席,一头长发染成茶棕,唇色涂饱满的复古红,流苏耳坠垂到锁骨,一字肩红裙,皮肤白得发光。
程知阙就这样瞧着她,忽向前半步,意味不明:“为什么来北京?”
他动作来得突然,付迦宜下意识往后退,背部贴住屏风,隔一件厚实的獭兔毛外套,仍觉得有些凉。
他只迈出半步,没有再靠近的打算,两人中间依旧隔一段相对安全的社交距离。
他明明没做什么出格举动,她反倒先炸了毛,退无可退,像惊弓之鸟。
程知阙好笑地问:“躲什么?既然我对你来说和陌生人没区别,那还能吃了你不成。”
付迦宜脑子一片空白,没搭腔,借着醉意回答他上一个问题:“总不是因为你才来的北京。”
这是笃定的赌气话,但也是粉饰太平的实话。
气氛倏然僵滞,谁也没讲话。
穿深色唐装的中年男人在这时朝他们走过来,手里盘两个古玩核桃,看向程知阙,抱歉一笑:“知阙,对不住啊,突然有点急事要处理,叫你久等了。”
程知阙视线从付迦宜身上移开,微微颔首,喊对方“华叔”。
这人是沈照清至交,也是餐馆老板,听说程知阙和朋友晚上到这吃饭,提前派人过来知会一声,叫他晚些再走,说有几句话要同他讲。
到底是长辈,程知阙自然会给出三分薄面,比平常多些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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