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眼缘的房子。我到时买给你。”
付迦宜怔然,短暂权衡,到底没拒绝他的好意,“不知道爸会不会同意我上学期间出去住。”
付迎昌不咸不淡扫来一眼,“你只管选你的,这些事没必要操心。”
短暂无言。
付迦宜回看他,“大哥,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什么。”
“你为什么突然有这么大的转变?”话说到这份上,付迦宜没再藏着掖着,坦言,“我觉得你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付迎昌平声说:“以前已经成为过去式,我没有回顾的打算。过往对你的疏忽,今后我会慢慢弥补。”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付迦宜断不会相信这些话是从付迎昌嘴里讲出。
听惯了他的冷言冷语,突然换成如今这种相处模式,她俨然不太适应。
从昨天到现在,付迦宜脑子乱得厉害,没心思回应什么,安静坐在那,慢慢啜完一整杯茶。
没一会,付迎昌秘书进来,将一摞文件夹放到茶几上。
付迦宜低头看了眼文件夹右上角的LOGO标识,问道:“会馆最近是出了什么事吗?”
“有人以职工名义在资料库无痕调阅了当年那桩旧事的档案,这几日在逐一排查是谁做的。”
付迦宜满头雾水,“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说来话长。你还是少知道为好。”
从付迎昌那出来,付迦宜坐在车里,偏头看向窗外,视线频频发直。
在人前,她可以控制自己不去想跟程知阙有关的事,可注意力一旦集中,精神松懈下来,很容易卸下刻意伪装后的平静,整个人被寒潮笼罩,一颗心脏像裹了层冰。
老方透过后视镜看她一眼,问她需不需要纸巾。
付迦宜反应偏迟钝,用手背碰了下脸颊,触到一抹湿润。
她这才发现自己在哭,太压抑,连腔调都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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