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搭在椅背上,扯了扯领带,叫她自便,说完径自去楼上书房处理工作。
没有他在场,付迦宜反而更自在些,问保姆能不能到周围逛逛。
保姆是新来的,不知道她的身份,只把她当作贵客,笑说当然可以,还问她需不需要带路。
付迦宜说不用,一个人来到院子里。
这套房子是付晟华当年送给付迎昌和周依宁的订婚礼物,婚后两人大部分时间住在这,偶尔会回文化公馆小住,守在付晟华身旁尽孝。
瞧着房子内外人来人往的烟火气,不难猜出,自从离婚后,大概只有周依宁搬了出去,付迎昌一直没搬,他应当是将这里当成家的。
人生地不熟,又是别人的地盘,付迦宜没逛太久,正要回去,余光注意到栅栏底下有个巨型铁笼,里面养了七八只棕色垂耳兔。
每只体型都很圆润,毛发发亮,能看出饲养人将它们养得极好。
付迦宜走过去,半蹲下身体,左手沿缝隙伸进去,抚摸其中一只的皮毛。
刚才和她聊天的保姆靠过来,站在她身后,笑说:“付先生平时都是亲自喂食,除非出差,不然不会把它们交给旁人去养。”
付迦宜想象不出付迎昌还有这一面,低声说:“我一直以为,他只喜欢冷血动物。”
保姆说:“我也是听老管家说的——付先生有个妹妹,当年养了只像这样的兔子,因为贪玩被他们父亲没收了,付先生就把兔子带到自己住的地方养,打算等一段时间再交给妹妹,结果因为没经验,把兔子养死了,后来陆陆续续又养了很多只,一窝生一窝,才有了今天这些。”
付迦宜清晰记得那段不算愉快的插曲,但不知道其中有这么多弯绕曲折,面色一滞,顺着保姆的话想起当年那件事。
她以为小时候养的那只兔子早就成了接风宴上的一道盘中餐,从没想过是被付迎昌解救了出来。
吃晚饭时,付迦宜一度想提起往事,一时组织不好措辞,也就没提。
一顿饭吃得异常和谐,虽然免不了时不时的冷场,但已经比上次好太多,起码能聊些以前鲜少聊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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