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庄宁的事、伦古的事,还有这段时间两人亲密无间的相处,每桩每件都有程知阙的参与和帮助,这样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她捉摸不定,索性直白向他举例。
程知阙说:“有时候出手相助是提升交情的一种捷径。人注定处在关系网中,可以不想,但不能不需要交友。”
付迦宜手脚发凉,举一反三:“所以,我也是你的不想吗?不过因为需要才选择成全一段关系,是这样吗?”
“对我来说,你是例外。”程知阙握住她的手,将自己体温渡过去,温和补充一句,“从其他角度来讲,你改变了我的不想。”
相较于男人,女人终究是感性群体,“例外”两个字举足轻重,太容易因它沦陷。
付迦宜缩在被子里,感觉身体在慢慢回暖,她没再多言,重新闭眼,安心酝酿睡意。
纯粹理性和绝对感性的两个人磨合起来,究竟能得出什么样的结果?
是殊途同归,还是各奔东西。
她不得而知,也想不出标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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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庄宁和伦古分开,付迦宜随程知阙往回赶。
突然间不用早起晚睡地复习课本知识,空余时间增多,她基本在练琴中度过,偶尔到安维尔家中给植物浇水施肥,渐渐得出了一套不够成熟的养护心得。
付迦宜其实对培育花花草草没什么经验,耐心也不够,隔三岔五联系安维尔,向他请教一二。
安维尔平时忙独奏会的事,凌晨以后勉强挤出一点时间回复她,每次都是长篇大论。
知道安维尔平时太忙,付迦宜不好意思再添麻烦,将目标转移到朱阿姨身上,趁早餐后,带纸笔到花房寻人。
正低头记着笔记,余光注意到程知阙从外面跑步回来。
她抬起头,和他对视数秒,看着他径直进门,回卧室冲澡。
付迦宜没想太多,从朱阿姨那取完经,直接去了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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