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倒给她回了信,只说自己一切都好,却没有更多细节,明显便是宽她心的敷衍。
无数日子里,她总觉得寂寥,字如其人,她的行书与草书都被人评说孤傲不驯,率意放纵。
后来,天渐渐转凉,临近中秋,家中为哥哥议亲,写信让两人回去一趟,哥哥回了,她懒得动,留在了江州。
中秋这日,书画院放假,她也没有任何能做的事,一早懒懒起床,随便挽了下头发,用了早饭就在院子里闲坐看书,没坐一会儿,却听见外面的扣门声。
门房去开门,她也抬眼看向外边,被门房挡着,她看不清是谁,却听见门房惊讶的声音:“您是姑……秦公子?”
随后是一道熟悉的声音:“不知程家表哥表妹可在家,路经此地,特来拜访。”
程瑾知不由站起身来,此时门房回头看向她,随后让开,秦谏在门外见到院中的她,便进门来,站在院中道:“表妹,我闲来无事,自京城来江南游玩一番,路经此地,想着表妹与表哥在此地,就来拜会一趟,不知是否冒昧。”
他身后跟着的,是携着礼品的石青。
程瑾知惊得说不出话来,看着他略瘦削、但还算精神的模样,一时有些语拙,好半天才回话道:“不……不冒昧,你先坐下,我去给你倒茶”
她往屋中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他一眼,随后吩咐门房:“替秦公子接下行礼,放好车马。”
说完就立刻进屋去倒茶,出来时秦谏已经坐在了她方才坐的小桌边,她连忙将茶盏放在他面前,坐下来,看向他。
秦谏问:“表哥呢?”
程瑾知立刻回:“他回了洛阳。”
“你没一起回?”
“没有,他回去是为议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