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他:“是,现在。”
店小二连忙点头:“是,小的马上去。”
“再给我上两壶酒。”
“好,小的去吩咐。”
店小二去了,很快酒也另派人送来。
沈夷清匆匆赶到八仙楼时,秦谏已经喝空了两壶酒。
再一看,他左手上缠着只手帕,手指间还隐隐有血迹。
他不禁问:“你手怎么了?”
“没怎么,陪我喝两杯,喝不了就陪我坐坐。”秦谏一边说着,一边替他倒满一杯酒。
沈夷清坐下来,问他:“那你是怎么了?这大半夜的,不像你。”
秦谏又喝了一杯酒,抬起头来,喃喃道:“是吗?我也觉得不像我。可是……怎样才像我呢?怎样才能回到以前的样子呢?”
说完,他又喝。
沈夷清想起他极少喝闷酒,只有上次,上次喝酒是为他夫人,这次多半又是。
他问:“是为你夫人?为那信的事?你问她了?她怎么说?”
他见这些天秦谏一切如常,以为这事他们已经和解了,没想到今日又到此来喝酒。
“没问,有什么好问的,她心有所爱,我也不是一定要在意她,不过是两姓之好,待在一起过日子罢了。”秦谏一边喝酒一边道。
此时他左手的手帕松了,掉落在地,沈夷清去帮他捡,就着烛光,一眼就见到他手上触目惊心的两道血口。
沈夷清大吃一惊:“你这手得去敷些药吧?”
“不必。”
沈夷清替他将手帕重新系好,看着他道:“可我看你,不像是不在意的样子。”
秦谏却突然笑起来,笑着笑着,眼圈竟红了,“是吗?我并不像是不是?”他执着酒杯,痛声道:“我才知道我做不到,我自以为能放下,能重新过上自如的日子,可是太难,这日子比什么时候都难受。”
他承认自己是故意做给自己看、做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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