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原地,过一会儿才问:“你是不是不高兴?是因为我吗?”她解释道:“我姑母没和我说过忌日的事,所以我不知道……”
她一向是不愿意在他面前攻讦姑母用以讨好他的,但这一次,不知是真为了讨好,还是有那么一点怪姑母,她说了这句话,解释原因,撇清自己的关系。
秦谏抬起头来,看着她平静道:“没有,你多虑了,只是近日比较忙。”
“我以为是因忌日的事你不高兴。”她说。
秦谏淡声回答:“没有,我母亲也过世十多年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说完,看她一眼,又低下头去忙自己的。
她不知说什么好,那两枚印章在手里攥着,竟然拿不出来——他什么也不说,但脸上分明是冷漠。
隔了好久她才又问:“但我觉得表哥的样子好像是不高兴了,我却不知是为什么。”
秦谏看向她,缓声道:“没有为什么,只是你不在这几日我冷静下来了,觉得自己不该耽于闺房之乐、儿女情长,从而浪费了光阴,我决意将更多精力放在公务上,还望表妹能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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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瑾知后退了一步,带了些颤音道:“我知道了,那……我不打搅表哥了,表哥好好忙自己的事。”
说完,她立刻转身,快速离开他房中。
他不由停了笔,再不能写下一个字。
转头从窗口往外看去,只见她衣裙一角消失在小院外。
说出那句话的一瞬,他有一种报复的快感,有一种拾起自己尊严的欣慰,可是当她离去,他又担心,又失落,又忐忑。
一边想,她终究是愿意来找自己,一边又想,她也只愿来问一句而已,竟让他想这么多。
他坐下来,看着被墨洇掉的纸张出神。
程瑾知低着头,快步穿行于园中,往后院而去。庆幸此时天已是暮色,庆幸园中没什么人,没人能看出她此时的狼狈,她没往绿影园去,而是到了花园的池塘旁,拿出揣在袖中好久的两方印章,用力掷在了池塘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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