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夷清突然道:“皇上宠幸九皇子,大半原因是宠幸贵妃,既然如此,不如咱们也去民间收罗能歌善舞的美人,献给皇上,分了贵妃的宠爱,再生个皇子,就得了!”
徐子期道:“有道理,正好我有个族兄要去江南,听说那里美人多,我让他去找。”
太子皱眉道:“胡说,我为储君,本该以社稷为己任,替父皇分忧,怎能做这等谄媚之事?那我与王善这些阿谀奉承的太监又有什么区别?”
沈夷清嘀咕:“非常之时,用非常办法嘛……”
秦谏道:“后宫里美人还不多么,贵妃能盛宠这么多年,哪是那么容易被分宠的?再说你以为揣摩圣上喜好、讨圣上欢欣那么好学?这本不是我们与殿下擅长的事,搞这些无异于以我之短处,攻敌之长处,必败无疑。”
沈夷清看他:“那你说怎么办?”
秦谏又不说话了。
正当沈夷清想说“死马当活马医”时,秦谏道:“昔日刘邦有心废刘盈,吕后请来商山四皓,而让刘邦断了心思,此策之核心就是刘邦知道太子得民意,羽翼已丰,才不得不打消念头。我想,东宫是不是可以放弃笼络圣心
,改而笼络朝臣、笼络民心?”
沈夷清马上道:“但问题是,怎么笼络朝臣?被王善知道东宫私下拉拢朝臣,一个弹劾过来便是大罪;之前西南大旱,殿下自请赈灾,皇上也未应允。”
徐子期说不上话,他对这些没头绪,看看沈夷清,又看看秦谏。
太子也看着秦谏。
秦谏说:“你们可有注意,我等都是哪里人?东宫属官大部分是哪里人?”
“我太原的。”沈夷清说。
“山东,穆言也是山东。”徐子期道。
太子反应过来:“东宫属官中担任要职的大部分是北方人。”
“因为与太子亲近之人都是北方功臣之后,或是皇亲,而皇亲也是北方人。”秦谏道,“王善是江西人,因此南方朝臣有不少人投靠王善,若能与南方朝臣关系更近,让南方朝臣支持殿下,太子之位便绝不可能被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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