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笑,随后道:“那我不如你,我好像只能更弱,让自己少思,少想,有什么事就做什么事,这样便好了。”
她站到一株粉色牡丹前:“如这牡丹,生来就是被人看的,如果她说我不想被人看,我想长成参天大树,结出大大的果实,那就是不知死活。”
说来说去,就是男人可以有千万条路,女人只能选一条路,而且这条路还是别人安排的。
姚望男道:“我该叫‘若男’,而不是‘望男’。如果我是个男人,就没人在旁边烦我了,不定我现在就成了响当当的姚家少东家,然后我就娶了你,家业有成,夫妻恩爱,多好的事啊。”
程瑾知笑道:“你若是男的,我才不要嫁给你。”
“为什么?”姚望男不解。
程瑾知回答:“你若是男的,你家妾室通房不知道有多少,我既然总是要嫁人,肯定更愿意嫁给官宦人家,做官的有言官盯着,总要注意官声,要注意门风,不会纳许多姨娘进门,最多两三个;你们商家就不同了,就你这样的,定是处处留情,每个城里都有个家,相好的数都数不清,我只能在家做怨妇,带孩子。”
姚望男不服,否认道:“那怎么会呢,我肯定不会,我就娶你一人,绝不纳妾,也不收房。”
“不会的,这是你生为女人说的话,若你是男人,生来就是男人,你只会觉得你是赏花人,这满园子的牡丹你想看就看,想买就买,你买了那株粉色的,绝不会因为怕粉色的不高兴,就不买那株黄色的。”
姚望男无奈道:“应该让你去做生意,你怎么这么能说,我说不过你。”
程瑾知无辜:“我说的是事实啊。”
姚望男开始头疼:“我确实准备买几株牡丹回去的,那你说我今天到底要买几株呢?”
程瑾知道:“你想买几株买几株,它们又没有情思。”
就算有,作为人的她们,也不必去在意。
两人沿着河道走,姚望男问:“他和你说那外室的事了吗?”
程瑾知摇头:“没提过,但之前外宿过,想必是去那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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