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动作,他从宫里出来就往贺云昭这里跑,然后躺在榻上从头到尾的回忆一遍。
次数多了,他也小心的说给贺云昭听。
两个人都是极聪明的人,从头到尾复盘一遍能得出不少东西,甚至角度不同能够越辩越明。
有一次曲瞻讲安王进宫给陛下请安,说了几句话,明明是极投陛下喜好的诗词,陛下看着没什么变化,甚安王走时还赐了东西。
只是之后半个月不曾叫安王在进宫,反倒是庆王被叫进去两次,只是说话不讨陛下喜欢,出来的特别快。
两人细细一品,贺云昭便复述了一遍诗词,“这位写的诗词是先帝最喜欢的风格,陛下是不是想起了先帝,所以心情不是很好。”
曲瞻道:“想起了先帝为何心情不好,之前有几次陛下提起先帝很是推崇。”
贺云昭沉思片刻,“或许是陛下想起如今位置要给先帝的对手,心里不平。”
曲瞻思索片刻,“所以是不是陛下对两位王爷都不是很喜欢?”
贺云昭:“陛下心里更加属意丧父的庆王?”
两人刷的一下扭过头对视一眼,黑白分明的两双眼睛里全是震惊,如今朝堂上可是提及安王的声音最大!
显然每个人都陷入了陛下性格温和愿意采纳百官意见的误区,而陛下有他自己的倾向。
两人同时捂住嘴巴,好像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一样震惊,可惜这种猜测不能和任何人说。
就连曲阁老也不能说,因为他老人家不会相信。
贺云昭也只是猜测,她并不能确定,只是在思维的碰撞中,她逐渐开拓视野,这才是最大的好处。
八月初八,乡试开始。
凡本省生员与监生、荫生、官生、贡生,经科考、岁考、录遗合格者均可应试,但有过失罢黜的官吏、贱籍、奴籍、父母丧事未满三年,祖父母丧事未满一年者不准应试。
总共考三场,每场三年,在京城东南方的贡院,每人一个半开的屋,吃喝拉撒睡都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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