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知,黄庭轩的善意没有得到美人的拥抱,只得到了枕头的殴打。不到两个回合,他占着身高优势夺过枕头,握住她的双手硬控在他的身侧。
突然之间,房门被大力推开。
衣冠不整的两人愕然望着门外的两人,八目遥遥相望。最前面的人赫然是她父亲,农业大学老教授汪朝阳。
谁也不说话,僵持在原地。
谷雨首先反应过来,一边说抱歉一边伸长胳膊拉上门。
好半晌,衣晚宁才回过神,“刚刚那是我爸?”
黄庭轩松开衣晚宁,又打了一个呵欠,像一袋土豆似的倒下,“爸爸看起来不太高兴。”
“他那张脸,什么时候挂过高兴两字。”眼见这人毫无危机感,就差吹鼻涕泡。衣晚宁本想掐他的软肉拧上两圈,眼睛余光看到床头柜上的退热贴、体温计、药,决定不过河拆桥。
偷偷摸摸溜出黄庭轩房间,摸出钥匙,回屋换好衣服下楼时,父亲正坐在花厅的太师椅上。
汪父五十多岁,看起来精神抖擞,因为长期在田间地头工作,肤色黝黑有些显老。再加上永远灰色的夹克外套搭一件老头衫,宽松的工装裤上有不少陈年污渍让他看起来更像一名电工师傅。
好在,鬓角修理得整整齐齐,干净利落,有一种不怒自威的老式文人气度。
既然父亲等在这里,衣晚宁怎么也逃不了,只得乖巧地走过去,安静落座。
然后先发制人,“听说你和老衣同志吵架了?上升到分家等级?说说看,让你女儿给您参谋参谋。”实际上,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两人吵架的缘由。
老头子放下手里的实验报告,“你说你不姓汪,以后不管我死活。”
几日前,衣晚宁在汪父办公室里闹脾气,临末说的便是这句话。老头子在这种事上,不知为何特别记仇。
“晚和汪差不多发音。一家人啊。”衣晚宁主动说软话,点破那两老的小心思,省得每次他们闹别扭,自己在中间受夹板气。
闻言,老头子心里那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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