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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将苏喜绑在椅子上,看周边环境这里应该是会场舞台的后台演播室,她从玻璃窗看出去,开始明白了,因为会场那些人本质上不是人,是牲畜。
会场内部地板在震动,狂躁的重金属声里充斥着歌手嘶吼。
成群牲畜穿梭在酒池肉林中,聚堆或三三两两随地开始,姿态各异,有撕心裂肺地嚎叫着渴求,有混混沌沌埋头机械式运作,紫红色爆闪的灯光下,充斥牛羊鸡鸭般的各样高鸣与轰响。
欲|火烧光灵魂,仅剩下躯壳永远匍匐在牲畜本能的脚下,用生命,永远祭祀欲|望。
苏喜隔着玻璃窗看着这一切,三观震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理智极快追上来,苏喜尽可能让自己看上去冷静,盯住Zenobia的脸,笃定的眼神里尽是威胁,怕对方听不明白,该用英文说话,把每个单词都说的极清楚:
“我向你保证,她很快就会来找你。”
Zenobia避开苏喜的视线,垂手淡然自若地打开一个保温箱,里面都是试管药粉以及针管之类的,开始慢条斯理地调制着什么药。
手指弹了弹试管里的液体,Zenobia笑起来,用英文唱歌般调笑着:“小甜心,你姐姐如果知道你能服务今天这位巨佬,会非常为你骄傲,到时候她会感谢我争取这样的机会给你。”
她好像在笑苏喜的认知,浅薄而天真,好像在说这世上的一切都是生意,没有什么是买卖解决不来的。
如果是刚满十八岁的苏喜,大约当场破口大骂,但是近来看过他们这些人世界的一角,苏喜的心忽然坠入深渊。
姐姐不会舍得伤害她,更不会舍得把她当礼物送去给什么巨佬,但世上可能真的存在比姐姐站的更高的人在欺男霸女,为所欲为。
苏喜攥紧拳头,指甲暗里深深掐进手心,她愤然直视Zenobia的眼睛,每个单词铿锵有力:“我不会为你服务任何人!我死之前会给你想服务的人带来最大程度的难受,你会因为选中我而追悔莫及!”
Zenobia拿着针管走过来,很是欣赏地瞧着苏喜眼里灼烧的恨意,用英文感慨:“不错,你总是给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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