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会转移到了白茶的脸上。
“您是为了她才喝的?”
“一半一半。”江浅给自己倒了杯凉水润润喉,但急喝酒易上头,再怎么着她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现在有些飘忽的意识,“主要是为了你,她是你朋友,我不能让你在中间难做,而且童明筠说得对,今天是我不对。”
“我不应该凶你,不该随意践踏你的热爱,写小说怎么能和现实一样,小说有剧本大纲,不对了就可以修改,现实……”江浅的眼神渐渐迷离,“现实发生即存在,错了也没有修正系数可以改变既定的事实。”
她今天要是贸然把一切都说,那她和白茶之间兴许就不会再有未来这个词。
她想着赌一把。
赌白茶对自己还有好感在,赌一个或许有可能存在的兜底选项,只是当她仔细想这件事时,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承担不了除此之外的第三个选项。
她太清楚白茶的性子了。
如今她们看上去好像是关系很好的样子,可她清楚白茶和自己是同一类人,这种关系好是建立在自己对旁人有好感的基础上,有了好感作为基础,关系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一旦平衡打破,关系就如同丝丝缕缕联系的线,能够一把刀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