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加贺美夏树:“如果你是说老师们的事?其实没有。”
“麻美从父母死亡的阴影中走出来,花费了一年多将近两年的时间。失去家人是事实存在的创伤,不存在不听不看、不去回想,就可以永远忽视这个改变。她采取的应对方法只是将过去、现在、和将来割裂开。打个比方,一个学生在考场上,脑海中同时要存储国文、数学、英语等多个学科。专注于某一件事时,其他信息都可以略微退后。这种行为是很多长辈们在大道理中鼓励的,对吧?他们会说,‘放任自己沉浸在悲伤中太容易了,背负过去的事向未来前行才是勇敢的表现’。”
“可是现实哪有那么轻松。对于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来讲,不论它把事情搞得多砸,都是可以理解的。”
加贺美夏树拍拍他的肩膀:“我不会去问你经历过什么。我想说的是,不要过于苛责自己。你能好好地活到现在,成为一个四肢和心智健全的人,已经很厉害了。过去的事情谁也不能弥补,如果有什么想法的话,现在开始勇敢去行动吧。”
“想做警察官的人都是勇敢的,不是吗?”她笑着呼噜小后辈的脑袋。
古里炎真安静地点头。
他会的。如果九合田麻美这位狙击手朋友真的是沢田纲吉想让他认识的人,他也一定会按照好友的期待,努力纠正自己差劲的性格。
“对了,最重要的事,”加贺美夏树被情感话题带偏,后知后觉才想起叫人出来的目的,“今天真的很感谢你。我之前说过的吧?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古里炎真摇头。他帮忙只是出于朋友间的情谊,并没有非常看中前辈的许诺。
“太客气了我会很难办,”加贺美夏树假装头疼,“那你把这个要求留到以后?有想法的时候来找我换。”
古里炎真还是摇头:“前辈,我真的没有什么要求。”
女警把手从他肩膀上挪走,开始抱臂思考。见她表情慢慢变得有些严肃,古里炎真一时间也跟着紧张。
“不如这样。”加贺美夏树稍微压低声音,“我给诸伏景光在警视厅的档案上个锁如何?”
“在不引起他人注意的前提下加密他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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