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李英竹趁保姆不注意,跑了出去。
她想去找她的女儿,但是找的却是李仪,等她的女儿下班回了家,早就找不到她了。
李仪在信的最后写。
【外婆在我上幼儿园那年就走失了,直到现在,都没有她的消息。我的妈妈很自责,很痛苦,在我长大后,她也患上了阿尔茨海默症。】
【她不愿意在家里待着,总想往外跑,我问她外面有谁啊?】
【她说,我想去找我的妈妈。】
【我问,你去找你妈妈,那我的妈妈怎么办?】
【她说,你......是谁?】
【后来,她总是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往养老院跑,抓着和我外婆长得像的老人就喊妈。实在没有办法,我只能辞了工作,在养老院里当护工,每天看我的妈妈,找她的妈妈。】
这个故事不长,童游说完,清道夫的休息时间正好结束。
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们终于理解了索径为什么会说可怜。
沃自心的心里很难受,胸口沉甸甸的,五味杂陈。他本觉得这个故事用可怜来形容有些单薄。
但现在想想,也只有这个词,才最贴切。
八个人穿戴整齐,整理好心情,朝着这片住宅区走去。
小区保安亭的玻璃上都是积灰,门口的道闸杆断裂开来,另一半不知道去了哪儿。童游跟着众人走近小区里,旁边的超市和物业管理中心早已人去楼空。
“在这个小区的北边,还有一个出口。现在我们四个人一组,分成两组,每组以不同的方向前进,最后在北门碰头。”
沃自心指了指身上佩戴的污染值检测器:“所有人把这个拿出来,一旦亮起红光,就把消息告诉给其他队伍。我们的任务虽然是检查污染物的变异情况。这是例行检查,其他人遇到污染物千万不能擅自行动。”
众人点点头。
分组是以抽签的形式,最后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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