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洲?”
李寒洲不再说话,任由屋内的人把她抬到越野车后备箱。
她这时才发现衣服已经被汗浸透,刚走出屋门就迎上带着凉风,不自觉抖了一下。
她被从后备箱拽下去扔到地上那刻,伤口又剧烈疼痛起来,等强撑着语音转文字发出去信息,就只能躺在地上等着江洋过来。
看车辆已经走远,李寒洲才小心地隔着上衣摸了下,确认东西还在才长舒一口气。
墨镜男没猜错,她确实藏着录音设备,伪装成内衣的装饰吊坠藏在衣服里面。
尽管没有录到徐然的实际证据,但毕竟挨了打,留着这份录音日后提供给警方也可以作为抓捕涉嫌故意伤害嫌疑人的证据。
可是千算万算也没想过沈沐芝也会出现在今晚,那些没能回复的问句让她的坚硬外壳溃败的太过彻底。
李寒洲低头观察,沈沐芝睡姿恬静,但微微蹙眉,显然今晚的事情也给她很大刺激。尽管没有像之前那样追问,但在毫无防备的睡眠状态里还是流露出不安。
除了沈沐芝极浅的呼吸声以外,病房中听不到任何动静。沈沐芝安静的躺在一旁,占据着靠近床沿的一点点位置,更多空间都留给受伤后行动不便的李寒洲。
李寒洲突然被这近乎无声的夜晚压抑到有点崩溃,伸出挪动手指描绘着沈沐芝的睫毛,长期以来的隐忍在此刻变得翻涌难耐,她撞开内心那道坚硬围墙,在理性全然丢盔弃甲时开了口:
“很痛的,阿沈。”
“每次全麻前我都会想,如果这次再也睁不开眼睛,最大的遗憾是不是明明努力着但最终什么也没做成。”
“小时候妈妈送我去学过很多特长,钢琴、古筝、画画、跳舞、自由搏击还有花样滑冰,最后发现在搏击上最有天赋。我小学就拿到省级赛事奖项,顺理成章被收录进市武术队,但是训练太苦又太痛,我哭闹着放弃了体育特招这条路。”
“后来我下定决心为你做些什么。可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去造假身份,也不懂靠什么途径去倒查那封给记者的匿名邮件。”李寒洲自嘲地轻笑一声,“我甚至从浏览器搜索页面找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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