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燕弦春难以置信地从她们相牵的手,看到亲昵地靠在一起的肩膀,再看到两人同样迷茫的脸。
过往所有细微异常和今日所见结合起来,燕弦春已经不能用关系好来说服自己。
她的头有点晕。
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她们其中一个人与她人成家,但若是燕辞忧和盛攸淮凑到一起,场面就变得十分诡异。
面前两人触电般分开相牵的手,燕辞忧干巴巴地笑了笑:“皇姐……”
盛攸淮冷静道:“如主上所见。”
“这样啊,”燕弦春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时,脸色就会变得很严肃,“多久了?”
燕辞忧对严肃的皇姐很发怵,结结巴巴道:“两、两天。”
“好。”燕弦春没再多说,调转脚步,向长亭宫走去。
算是过去了吧?剩下两人面面相觑。
算了,燕辞忧又牵住盛攸淮的手:“我们回家?”
“我们回家。”盛攸淮与她十指相扣。
燕锦宁正在辛苦练剑。
经历过燕弦春布置功课,燕辞忧时常抽查她的武学情况还有教谕日日讲学的燕锦宁,不仅觉得自己完全没什么好怕的,还觉得自己的人生没什么盼头了。
但想想燕辞忧说她和燕弦春,甚至还有另一个世界的她自己,都要比她学了更多的典籍和武学,燕锦宁还是咬牙坚持下来了。
可能不止想要母亲的重视,也不止是有姐姐庇护时想要较劲的孩子气。燕锦宁定心,用力挥出一剑。
也有她不想输给燕辞忧口中的另一个自己,不想输给“瑞王”的原因。
练毕,燕锦宁擦擦额头上的汗,将手中剑随手丢下,走到桌边猛灌了一杯茶。
侍从自角门匆匆赶来:“殿下,晋王殿下来了。”
“谁?”燕锦宁把茶盏放下,“上次检查不才三天吗?”
她如临大敌,忙让听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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