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天一黑这附近的野兽最喜欢的便是风骨。”到底是从前富贵有权的人又没为奴太久,此刻已是泪流满面求我救命,我赶忙说:“我如今连公主的奴仆都不是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再说如今这般处境不也是他们赵家人导致的后果?你该求他们救命啊。”第三日她带着粮食来了,我还端着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她将粮食丢给我道:“妳从前说过蒙人务实最不缺的便是这粮食牛羊,如今这些就算是还清妳与我的缘分。”宋民们听了跪了一地齐声喊:“求公主救命!我们愿意去蒙古称臣!”她将粮食分下去又亲自用药救人,宋人的风骨再也叫嚣不起肚子也不再叫了。
到了汪古部,阿剌兀思父子确实常年征战在外,她需处政监国,我得封五品中万户府留在镇抚司任职,我上任的第一日便遇见有人于狱外求情。
是个蒙人女子与其宋人夫婿,不过似乎并未完婚,我让人将他们拦了出去,调来卷宗听到狱中关的是前宋官员时便猜到了些许,官员行刑那日来送他的便只剩下了蒙人女子,我为她撑了一把伞也不知道她可听明白否只说:“勿被迷了眼。”回府时她在等我,她接过我手中的伞道:“我以为妳会放了他,为什么?”我答:“他该死,他扣的是元军粮草,他不该拉着别人跟他一起为大宋殉葬。他借女儿怜惜将女儿夫婿颜面踩在地上,一个让夫家失了面子又没有娘家的女子又怎么活的下去?不过也就是汉人父亲会如此,妳们蒙人可想不出来这么恶心的计谋。”她说:“有区别吗?这天下最好用的棋子便是骨肉血亲,只是他们料不到棋子有一天会挣脱出棋局罢了,妳且看着,大至帝王天家下至末流罪家,可从不缺独勇的女子。”对啊,我怎么就忘了我成得了的事旁的女子一样可成,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处境,从来只有想不想,哪有能不能呢?她说对了,那个女子与其夫婿退了婚又开了独户,如今靠着箭术已然成了城中有名的猎户。
她笑着将我拉上马带到了一条河旁,她说:“从今天开始,这条河的名字便是我的名字,芃麦,不颜昔班快死了,我要妳守住这条河内的百姓,我要回大都割权夺人回来。”我笑着应下,望着她离开的背影与宽广的河流,我忽然想到从前听过的那句上善若水,对水而言没有什么是不能善于自己的。
汪古部判乱于两年后结束,她回来时带来了官印与北平王孛要合,“我这一路上瞧见百姓和乐平安便知妳做的很好,孛要合年幼父汗又常带他出征,如今监国一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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