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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朗特小姐并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好像我不主动说话,她并不会问我,问我发生了什么,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问我从哪儿来,问我什么时候离开。
她什么都不问,就坐在一米开外的桌子前,点起来一盏灯,在昏昏的灯下拿着桌子上的一堆毛线团抽来抽去,她可,真不像是一个会针线活的女人啊。
我终于吃饱了。大大的打了一声嗝儿。
我得说,我被困的这个身体——她丝毫不受我控制,这个叫路安娜的女人举止粗俗,毫无礼貌,我常常因为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而感到窘迫不已,直到此时时刻,我敏感而正直的审美被这具身体的行为刺激的七零八落,终于慢慢的意识到我不必如此紧张——反正,这个女人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