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没了踪影,只留一张纸人呆在姜斯口袋。
“你要吃香吗?”姜斯脱下衬衫,只着短袖问道。
“吃。”
他坐姿很端正,裁剪合身的西装裤脚折出挺阔的弧度,一手搭在沙发扶手,支着头看向姜斯。仿佛不是寄人篱下的孤魂野鬼,而是拥有无数财富的矜贵总裁在发号施令。
姜斯本来没感觉不对,下意识弯腰去拿香,忽地发觉不太对。
他怎么有种还在上班的感觉?
再看向海棣,顿时有点不爽了,“谁家吃软饭像你这样的?”
“?”海棣不明白他的态度怎么发生的转变,却见姜斯迤迤然走近,仗着他坐着的姿势,居高临下望过来,“说点好听的求求我。”
挑染的卷发就跟主人一个模样,嚣张到翘了起来。细白的指尖被他支在身后的书桌上,指腹在挤压之下,泛出丝丝红意。再往上看,正对上姜斯看似严肃实则隐隐带了笑意的眼睛,浓密的眼睫在这个角度下看得格外清晰,映着吊灯的光,根根分明。
“嗯?”海棣喉结微微滚动,不动声色,“你想听什么?”
“叫声老板听听。”
“老板。”海棣没想到只是这个,又好笑又无奈,还是乖乖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