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贫瘠之后,对他说:“哥们儿你不能这样,咱得workhard,playhard,下次我们一起去纽约玩儿。”
许屹想了想,答应了。
他在之后的日子跟舍友出去过几次,舍友玩得很疯,每次都是许屹开车把喝到烂醉的他带回宿舍,当然,也有那么几次是许屹独自回来。
有一次,舍友带着满身复杂的香水味再次出现在宿舍,看着他感叹:“许屹,你简直太不会享受生活,既然不想谈恋爱,你也可以和我一样单纯地享受性爱,这可是上天对人类的恩赐,你不该在最美好的年华浪费这份礼物。”
此时距离十五岁的初恋已经过去了六年,二十岁出头的年龄正是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时期,许屹当然也会好奇也会心痒,每每在梦中把幻想中的事情全都做了一遍,最后一看身下那女孩的脸,就被吓得一身冷汗。
他一方面是懊恼,因为对着十五岁的周漾做那档子事情实在是一种亵渎;另一方面是沮丧,他对自己时至今日连性幻想对象都局限在周漾这个事实感到无可奈何。
过了几天,许屹主动找到舍友,让他去那个假面派对时带上自己,舍友提醒他:“你不会喜欢的,这个派对是偏向sex的,你懂吗?”
许屹说知道。
舍友又惊又喜:“你可终于想明白了!”
他想明白了吗?
许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他觉得,或许应该再给自己一个机会,让自己“有可能”解脱出来。
可惜这个“可能”在他认出周漾的瞬间就被碾得粉碎。
在这个美丽的夜晚,他和心爱的姑娘度过了人生中的第一次,也是在这个他想要寻找解脱的夜晚,他反而比之前陷得更深。
许屹最后带着一张便签纸和一条项链回到了派对。
他把自己喝到烂醉如泥,甚至比舍友的状态还要糟糕,最后只能请了代驾将两人送回。
第二天下午醒来,头痛欲裂,舍友去许屹房间查看他的情况,打开门才发现满屋子烟味,而许屹本人就坐在窗边抽着烟,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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