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酿,喝了一盏,这才睡下。
她刚睡下没多久,卫轻蓝便睁开了眼睛。
他一双眼睛,漆黑如墨,忽然伸手,掐住了身旁江离声的脖颈。
女儿家的脖颈纤细软弱,只要他稍稍用力,便会将之折断。
他手下用力,但昏睡的人,大约实在太累了,没有半丝反应。
片刻后,他撤回手,缓缓坐起身,低头看着毫不设防昏睡在自己身旁的人。
她看起来很是清瘦,脸庞白皙,眉眼五官清丽,如芙蓉颜色,只不过面上笼了一层愁云,让人瞧着不喜。
敞开的衣领处,是五个手指印的红痕,被他刚刚掐的。
他看着这个人,脑中不停地回放与她相识相知相爱,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
须臾,他忽然轻嗤了一声,面无表情地下了床。
屋中陈设精致,有一面铜镜。
他走到铜镜面前,看到了自己一身绯衣,他随手扯烂,扔在了地上,里衣是白色,他还算满意,打开自己手上储物戒的禁制,从里面翻找,入目处,都是一叠叠的绯色衣袍,他面无表情地略过,撤回手,转身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