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危定定注视着,须臾从鼻腔中发出一点意味不明的声音,并不像祝闻祈想象自己喝完后的神情那般。
怎么喝完了还不高兴?
祝闻祈更困惑了,刚要开口去问,殿门外便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他回过神,目光落到殿门处:“进。”
片刻后,门应声而开,林开霁率先探出头,看见祝闻祈时眼睛一亮:“祝长老!”
祝闻祈朝他打了声招呼:“你们起这么早?”
林沐同紧随其后,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扫了殿内的两人一眼后开口道:“这都几点了?你们还没准备好?”
“这不是刚喝完药……”祝闻祈声音有些发虚,若不是娄危将他叫起来,他说不定一觉便能睡到日上三竿。
娄危却不看他,只是转头朝着殿门处两人道:“已经准备好了。”
要带的东西一早便收拾到了储物袋中:足够喝一月的药剂,另外备下的大氅,以及一袋子的饴糖。
剑来被静静搁置在储物袋旁边,闻言像是诈尸了一般猛地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竖立在娄危跟前,剑身长立,莫名看出一点视死如归的意味来。
林开霁有些怜悯地看着剑来:“剑来,又要你受苦了。”
有段时间魔界几乎成了娄危第二个家。他不眠不休,睁眼提起剑来就是杀,魔物腥臭的血液溅在脸上也不为所动,眼尾永远压着点凌冽寒意,让人不禁胆寒。
别说魔物绕着他走了,那段时间连剑来看见他都忍不住抖三抖。迫于淫威之下,剑来不得不从,只能跟着娄危没日没夜地泡在魔界当中,直到魔界空空荡荡,才有机会喘口气,弯着剑身吐了半天,当然是什么都吐不出来——于是在青岩镇它毅然决然决定叛逃,结果好日子没过几天,又重新被娄危找了回来。
剑来悄悄压了两下剑尖,表示赞同。
这些小动作没逃过娄危的眼睛。他不为所动,只是站起身来,顺带将碗从祝闻祈手中抽走,放在木桌上:“走吧。”
又苦又酸的味道从舌根处一阵阵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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