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闻祈咽了咽口水。背在身后的手蜷缩片刻,随后又意识到自己这份紧张来得无缘无故,又松开力道, 将贺礼外面包着的那层纸抓得皱皱巴巴的。
到底在紧张什么?
他在心底默默吐槽,先一步错开视线,试图打破这份诡异的寂静。
祝闻祈伸出手,贺礼外面那层纸上还能看见清晰的被手汗打湿的印痕,以及大小不一的褶皱, 看起来像随手包住的一样。
“……它原来不长这样。”祝闻祈憋了半天, 最后也只憋出来这么一句。
像是拿着个烫手山芋一样,祝闻祈只想赶紧跳过这一环节。
“诺,你自己拆。”
祝闻祈伸出的手停滞在半空, 贺礼坠得手腕发酸, 娄危没动,只是定定地注视着祝闻祈:“你来。”
“你最近到底怎么了,”祝闻祈开口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心里只想着让这种诡异气氛赶紧过去, “总是莫名其妙的。”
“有吗?”娄危语气平静,并未去看贺礼。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祝闻祈一边嘟嘟囔囔地抱怨着,一边将贺礼上漂亮的蝴蝶结解开——是一本古帖。
娄危目光落在上面,眼底闪过一丝疑惑:“这是什么?”
古帖,顾名思义已经有了一定年头,纸张边缘泛黄,墨水也褪了色,但上面的字依旧清晰可见。除了古帖外,旁边还摆了两支上好的毛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