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整个人凑在娄危耳边。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祝闻祈低声而迅速地说道,“趁现在,逃出去,逃得越远越好。”
还不等娄危反驳,祝闻祈又将手中攥了许久的百花令牌塞给娄危:“快!”
声音急促,略微破了音,引得县令的目光朝这边看来。
祝闻祈朝着县令笑了笑,离开了娄危怀中:“刘兄可尽兴了?若是没有,刘某就陪您再喝两杯。”
怀中骤然变得空落落,娄危垂眸愣怔片刻,站起身来:“出去透透气。”
从刚刚祝闻祈不在时娄危就一直保持着沉默寡言的状态,如今也维持着一贯的人设。县令喝得睁眼不知道白天黑夜,乐呵呵道:“好,好,好。”
祝闻祈置若罔闻,连头都没有转过来,一头如墨般绸缎长发如瀑而下,将娄危的视线遮盖了个严严实实。
娄危收回目光,转身出了门。
走出包间时,娄危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他遗忘了。
为什么祝闻祈什么都没交代,只是让他逃?
逃到哪里?之后要做什么?
为什么什么都不肯说,还把百花楼的令牌塞给了他?
娄危眉头紧锁,目光落在楼下招呼客人的老板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