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个大男人,真不知道他到底图我什么?连鹤的钱估计都够把我砸死了。
而我目前唯一的价值,对,也就每个月那三千块工资。连鹤总不可能图我这点工资吧,这也太拧巴了。
这一顿夜宵,三个人坐在一桌,却谁都不说话。我不说话是因为我发现,只要我不开口,旁边这个家伙就能安静点。白玉京不说话,是因为他一直在默默观察我们这边的动静。连鹤则是忙着给我递吃的,忙得没空说话。一顿烧烤下来,我只觉窒息感满满。
和白玉京分开后,我回头看着双手插兜,落后我半步的连鹤。
“你不要跟着我,我自己走回去。”我没好气地说。
“大晚上的,一个男孩子在外面走路,多不安全。”连鹤死皮赖脸地跟在我身后
“跟你在一起我才不安全。”我试图跟他划清界限,“连鹤,你是同性恋吧。”这些天跟他相处下来,我算是发现了,这男人的性取向压根就不正常。
我对gay这个词并不陌生,但我不是。在我从小到大的认知里,自己都是个正常男人,虽然上次没抵触和连鹤上床,但我依旧坚信自己还是个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