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衔月低头看见袖口上的血迹,打开水龙头不断冲洗,又将自己的手指搓得发红。
回到病房后,陆衔月面上已经看不出反常。
病房里安静极了,谈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来电人是林卉,柳含章思量片刻,走到阳台上替他接了电话。
“卉姨,我是含章。”
听到柳含章的声音,林卉略显意外,“含章啊,你和小翌他们待在一起吗?”
谈翌出门的时候告诉过她,他是和陆衔月一起去吃晚饭。
“对,卉姨,我们现在在医院。”考虑再三后,她还是决定把车祸的事情告诉林卉。
林卉听完后担忧不已,“人没事吧?”
“都没事,卉姨你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我马上就过去,我就说我这心里怎么总觉得不太舒服……”
林卉从傍晚开始就感觉心绪不宁,往常她根本不管谈翌什么时候回家,今天却总是坐立难安,她本来不想打扰他们,最后还是忍不住打了电话,想不到还真出了事。
陆衔月挂完了水,就坐在床边守着。
约摸半小时后,谈翌缓缓睁开了眼,陆衔月悄然收回放在他掌心里的手,谈翌下意识便想把人捉回去,但陆衔月的手就跟游鱼似的滑走了。
掌心里似乎还留着对方的温度,他问,“你一直在这里守着我吗?”
“没有。”
陆衔月按响了床头的呼叫铃,医生嘱咐过,谈翌一醒就要做个全方位检查。
很快,医生就推着检查仪器来了病房。
检查结果表明谈翌的身体素质比常人要好,总体来说没什么大碍,头上的伤口注意别沾水、别磕碰就好,缝合线可以自行吸收。
医生走后,谈翌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冲陆衔月笑了笑,“我就说我没事吧。”
陆衔月“嗯”了一声,恢复了一贯的淡然模样,仿佛两小时前慌乱失态的人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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