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恭敬带上门,就出去了。韦荞对这里不陌生,没生岑铭那会儿岑璋没少在这里对她这样那样。那时的岑璋还有种稚气未脱的模样,从学校到职场总是分外充满新鲜感,两个人在这里每次都把窗帘捂得严严实实,情难自禁时也不敢声音太大。有一回岑璋问她,难受吗?韦荞凑在他耳边讲,不会,你听得见就好。岑璋瞬间连命都想给她,韦荞实在太会了。
韦荞想了会儿私事,不禁有些热。
一定是昨晚岑璋太疯的缘故,害她在白天也乱想——
韦荞胡乱推责,很想找点事做,忘记刚才想起的那些事。她顺手拿起岑璋桌上的一份文件,翻开看了下。
文件不是机要性质,是梁文棠报上来的今盏国际银行半年度福利院慈善捐赠统计,风险等级为最低,她看起来少了很多心理负担。
韦荞原本只想打发时间,谁想看了几页,倒真被她看出点别的来。她随手从岑璋办公桌上拿了支黑色水笔,圈圈画画,写了几个字。等岑璋开完会回到办公室,韦荞已经把文件完整地看了一遍。
岑璋看她一脸专注,顺口问:“在看什么?”
“哦,这个。”韦荞看完最后一页,递给他,“你们半年度的福利院慈善捐赠统计。”
岑璋“哦”了一声,兴趣不大。这不是银行主营业务,锦上添花的事,他向来不太费心思,都交给梁文棠去做,他例行听一下报告就行了。
梁文棠也刚下会议,原本来这儿是为了对岑璋补充解释刚才会上的事,一见韦荞来了,顺手推舟做个人情,“韦荞,这是岑璋的结婚‘彩礼’哦。”
韦荞笑了下。
其实梁文棠不说,她也知道。“仲仁福利院”每年获得的慈善捐赠高居申南城榜首,今盏国际银行是最大出资人。韦荞三岁那年,赵江河就是从这里将她带走的。坦白说,韦荞三岁前虽然生活清苦,但身心健康,没有受过伤害,这与仲仁福利院的悉心照顾密不可分。岑璋将之视为老婆娘家人那类角色,十年前坐稳董事会主席一职后迅速批了对仲仁福利院的长期慈善捐赠,就当彩礼。
气氛融洽之际,只听韦荞道:“既然是‘彩礼’,那就更要做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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