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
他们在归元观外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看到两个人影从后山的密林中钻出来。
走在前面的是个脸上还带着稚气的小姑娘,扎着干净利落的丸子头,一身素净的衣裳穿出清奇潇洒的出尘之姿。
她身后跟着一个形容有点儿狼狈的年轻人,穿着洗得发白的旧道袍,如同落水一般,一头短发湿漉漉的。
……
元酒走了一段路,就停下来回头去看恨不得瘫在地上不想动的南巢。
“南南,你这体力不行啊。”
南巢欲哭无泪:“小师祖你饶了我吧,我今天第一次跑这么长的距离,而且还要跟上你的速度……”
“可是我速度已经放得很慢了。”
元酒有些无奈,南巢平时缺乏锻炼,真想要好好修习五术之一,还得花大量的时间和努力呢。
南巢扶着膝盖,低头喘着气。
“小师祖,我明天会多跑一点的。”
“行吧,也不能一蹴而就。”
元酒见他上进心还是有的,便没有再多说。
钻出密林之后,她老远就看到道观门口站着三个男人,脚步轻快地往前走,漫不经心地交代道:“南南你慢慢走回去吧,我先行一步。”
元酒脚下轻快,眨眼便走出密林老远,没两分钟就停在了道观的门前,打量着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