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许多东西都变了,凌淑慎陷在祁致尧的死里出不来,他们那时候虽然已经结婚多年,但感情不减,正当浓时,她甚至严重到见到有关祁致尧的物件都伤心不已。
凌淑慎原以为远走他乡,换个环境,随时间流逝,伤痛总会消减,可她料错了,这道伤在她心里永远不会消减,越来越模糊却越来越钝痛。
“我刚认识凌女士的时候,她情绪非常不好。”
那种从内透出的哀伤情绪太难让程诉忽略。
直到凌淑慎生病,那时候她真以为自己时日不多,心里忽然就有了牵挂,她才动了让程诉回京的念头。
祁知礼听着程诉舒缓的嗓音和他讲与他印象中截然不同的他的母亲。
凌淑慎不许他来欧洲,他大学出国读书都是把他送到美洲的凌澈身边。
尽管他提过很多次,他想见她,他很多年都没有见过她了,可凌淑慎还是不让。他甚至因此有过怨恨,他父亲早逝,母亲又不愿见他。
可怨恨到最后,他还是原谅她,理解她的难处。原本以为这次被外派来欧洲,总能见到她的。
“祁知礼,我在。”
“凌女士暂时没法见你,但我会陪在你身边的,你会再见到她的。”
祁知礼翻身过来将头埋在程诉颈间,头发刮蹭,胸腔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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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纠缠缱绻哄人的代价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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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诉。”
祁知礼轻轻叫她。
“嗯,我在。”
祁知礼想起中秋夜程诉同他讲,“没有人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她那个时候是不是就提醒他了。
可那个时候不敢许诺他未来的程诉,今晚又说会一直在他身边,模样认真,目光灼灼。
祁知礼不知道该不该信程诉的话,脑子一团乱麻,被程诉抱着睡着了。
梦里,他见到了凌淑慎,程诉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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