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陈明他们喝得多了,逐渐没什么兴致,场子有点冷清下来。
让他忽然热起来的,是一直被他半搂着的程诉的体温。
发热的脸贴在他胸前,衬衫单薄,阻挡不了温度的传播。
祁知礼知道,清醒的时候,程诉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动作的,她都不想多看他一眼。
所以他确定,她是真醉了。
“不是才十二度吗?怎么就喝醉了?”
程诉的酒量比他想象的还要差。
酒是他放在这儿的,但他们平时不会喝这种低度的白葡萄酒,甜腻腻的,他们不喜欢,这种酒,大概女孩子更喜欢。
若不是今天碰上程诉,这瓶不远万里淘来的酒不知道要放到猴年马月。
酒桌上清醒的只剩祁知礼和冷序南,他们今天没玩儿几局,更是一杯没喝。
“要走了吗?”
冷序南问。
“这会儿不走等什么时候走啊。”
祁知礼叹口气,在这人声鼎沸中坐久了,也生出疲乏来。
“程小姐这样子怎么办?”
冷序南是笑着的,调侃着说的,祁知礼这个搂程诉的动作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单纯老板和助理的关系。
还能怎么办?
“我送她回去。”
“祁四少怎么也给人当起司机来了?”
他平时都叫祁知礼大名,“祁四少”这个称呼从他嘴里说出可不是什么好话。
“又不是第一次给她当司机了。”
他喃喃自语,声音微弱,却还是被冷序南敏锐捕捉。
“还不是第一次了啊,看来祁四少真为这新助理花心思,我都没坐过你的车。”
话听起来有点埋怨的意味。
若是要一起出去,多半是司机开车,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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