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劝过,可何永瑜充耳不闻,久而久之公孙秀秀也不自讨没趣,只是默默远离。
没曾想现下会有这番变故。
这桩案子实在奇怪,宗钰少见的感到棘手。
直到何永瑜在一个午后没了呼吸,伺候她的三个忠仆也跟着殉主,这桩奇案唯一的勘破点也没了。
何家挂起白幡,裴明姣还去上了一炷香。
身着素服的崔意也随着妻子添了一炷香,离去时,视线触碰到哀戚不已的何永瑜父母,眼睫轻轻颤了一下。
“什么?”
裴明姣从崔意怀里惊诧抬头,借着微微月色,素白的小脸隐隐,“何永瑜是凶手?”
崔意轻声:“我也只是揣测。”
裴明姣和崔意鼻尖对着鼻尖,呼吸交融:“意娘,我知道你从来不会无的放矢。”
崔意眼睫被垂下的发丝轻轻扫了一下,控制不住的眨了眨眼,她伸手轻轻拨开,把白日所见事无巨细告知妻子,“很奇怪,亲女死亡,做父母的神情居然会有愧色。”
裴明姣沉思:“或许是因为自责呢。”
“或许有。”崔意继续,“但何永瑜父母在灵堂的神情比起自责更多是......愧疚。”
裴明姣不太明白这其中有什么联系,拧眉想了想说:“张实当初求娶瑜娘,多少是有些趁人之危的。”
何父当初官职翰林院学士承旨,为翰林院诸学士之首,因为揣测圣意,被罢免,昔日下属张政之子张实在何家困难之时,表现殷勤,不知出于何种考量,何永瑜嫁给了张实,婚后确实和睦了一段时间,往后就是张实一堆风流韵事了。
裴明姣又跌进崔意的怀里,脑袋因为思考过度隐隐开始泛痛,恰巧一双手柔柔给她舒缓,黑暗中,崔意声音轻轻:“睡吧。”
裴明姣咕嚷:“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可没一会,就响起裴明姣小小的鼾声。
崔意拉了拉被衾,挨着裴明姣睡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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