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看你倒是好的挺快呀。”
裴宣有点想捂住脸了求饶了,她打量子书谨的面色倒不见很生气,于是小声说:“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为了证明自己好的差不多了,裴宣伺候的格外尽心尽力,日头渐渐西斜,太阳沉入山体过后才慢慢停歇下来。
子书谨体力果然比她好太多,石桌上还有一壶今天新放的茶水,子书谨提起茶壶把茶水倒出来用手帕沾湿了给她清洗干净手腕。
她洗的很认真,就好像她这个人做什么事都是认真的,裴宣一边又困又累一边忍不住看的出神,哪怕是做这种事也认真的不可思议。
任何难如登天的事在她这里好像都能被分解成有条有理的事,而后抽丝剥茧一分一厘收拾干净。
洗净再用干燥的衣袖给她沾干净手掌缝隙的水渍,再给她将衣裳一点一点拢好,细心的将每一个结打好,抚平衣裳上的每一个褶皱。
很快裴宣就被收拾的很好,就像清早刚刚出门时一样。
如果有任何人在这里都会被太后的平静细致和这个面首的懒怠所震惊,但太后却习以为常。
裴宣开始亲吻子书谨半敞的衣襟心口处,春日的衣裳已经很单薄,隐隐露出她心口的一点小痣。
子书谨给她揉着手腕,闭目养神了片刻才道:“不是不让你出门,只是最近京中不太平。”
所有人都知道不太平啊,所以到底是怎么个不太平法呢?
“太后,出什么事了?”裴宣贴在她心口问,好像这样就能听见一点真话。
子书谨亲在她鬓角处,声音隐隐有些疲惫:“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事罢了,无需挂心,哀家自会处理好。”
“只是你现在身份不同。”
“怎么个不同法?”裴宣好奇。
“你说呢?”子书谨反问。
那可太多了,先帝转世,女帝后娘,雍州王独女还是宗室三代内唯二的独苗。
子书谨说的是哪个呢?
子书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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