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她总是很缺乏安全感,更喜欢蜷缩睡着,子书谨张开双臂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浮动的温泉水蔓延至腰际,将她浑身包裹严密。
她很喜欢这种姿势,是在她清醒的时候绝不会允许自己做出的失态举动。
裴家好像除了典型的美人尖牙齿也都很利,上齿会有两个较小的尖端,噬咬研磨时会让人感到刺痛和难耐。
子书谨微微往后仰头,抱住她的脑袋,却并不推开那让自己感到痛楚的人,只是慢慢爱抚她眉心额角,眼中一片水雾晕染的朦胧。
她醉的不是很厉害,理智稍稍挣扎清醒的时候会艰难的阻拦自己的行为,只将额头抵在子书谨温软怀抱中,轻轻吸气。
子书谨手指穿过她濡湿的发丝微微施力将她按回来,低声道:“无妨。”
甚至会自行改变姿势迁就醉中的少女。
子书谨不在乎她迟来的口欲期又或者是心里的某种缺失,她希望她的宣宣依赖她一点,再多依赖她一点,最好这一生都如此刻一般眷恋依偎在她怀里。
子书谨在失神的那一刻好像回到过去某一刻,那是她到寨子的第一年,那时候寨子已经囊括两州,是了,能在法场救人的土匪除了胆魄势力自然也要拔尖,才能无惧官府。
按理来说土匪应该过的很好,可白针真正爱民如子,她大开粮仓分发百姓,再加上那几年天灾人祸不断,寨子还是经常青黄不接。
那是很穷苦很贫瘠的世道,所有人都盼望着打下天下结束这无望的深渊。
那一年某一日半夜她忽然被敲响窗棂,她蹙着眉打开窗,窗外月色皎洁,少女瘦的像一片薄薄月光,手里用木棍插着一只巴掌大小的竹鸡。
她歪着头看她,糊了灰的脸上绽放出狡黠的笑容,她兴奋的道:“子书谨,给!”
子书谨没有接过来,她皱着眉问:“为什么给我?”
她这一生有太多太多的不幸,已经不相信平白无故降临的些微幸运。
“阿娘说今天说你的生辰啊,”年少的裴宣趴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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