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诚呢?
她话锋一转:“刘远珍案虽告一段落,但前朝国库如今初现端倪,小侯既奉圣谕彻查还是想一查到底,只是不好擅权太过,平南王又虎视眈眈,欸,真是叫人头痛啊......”
你想送礼让我当说客,至少先把礼送了呢?
“在说些什么?”背后传来脚步声,子书谨哄完裴灵祈从内室而来,瞧子书珏笑的眉眼弯弯不禁微微蹙眉,语气虽没什么大变化但还是有些冷。
子书珏多精明一个人啊,立刻就跟裴宣拉开了距离,嘴角一扯便是一个促狭的笑。
“过些日子就是太后生辰,太后一直不喜铺张奢华,万寿节向来过的简单,裴大人有心替太后操办奈何年纪轻不太熟稔宫中之事,这不,好不容易寻到小侯问一问,又被太后听见了。”
她回头对上裴宣十分抱歉的模样,笑着用扇骨敲了敲自己的嘴。
“裴大人可不要怪小侯坏了裴大人一片心意,实在是太后相询小侯不得不答,等改日小侯亲自登门找裴大人赔罪,今日天色已晚,小侯就不多做叨扰了。”
裴宣:“......”
当说客的礼这么快就安排上了。
郑牡丹,过来学,这真是你八辈子拍马也追不上啊。
要给子书谨办一场生辰宴,裴宣瞬间觉得头更疼了。
子书珏笑着退下,山间愈发黑,长宁侯当然不是怕黑的人,她翻身上马身影逐渐被黑暗吞没,即将没入山林那一刻她又勒住缰绳,摸了摸心口那根簪子,遥遥望向竹舍处。
飞溅的瀑*布竹舍中,尊贵以极的太后将少女从后拥入怀中。
长姐很喜欢她啊,就跟当年喜欢先帝一样。
原来并没有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不过都是文人骚客的牵强附会。
她策马转身,绝尘而去。
——
“头疼?”子书谨的温度贴合上来,像一个春暖花开的春日在她身边徐徐绽开。
温泉热气熏的人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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