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宣僵硬的答道,子书谨的手在她小腿处收紧,像一个镣铐圈在她的脚踝处。
“想问哀家为什么给你上夹板?”子书谨的手稍微摩挲了一下她的踝骨,其实不是骨折就是扭了,扭了的骨头早就长好,此时被摩挲只有一点些微的敏感和不适。
不要抢我的台词好吗?
裴宣简直怀疑子书谨是不是知道她要来质问所以提前发怒等着她,但子书谨没这么无聊。
大年初一肯定出了什么事,她只是觉得好奇这场刺杀到底代表*着什么?能让子书谨这种就是内伤也能忍住的人如此大发雷霆到不正常的地步。
“是有些想问太后,不过太后做事肯定有太后的缘由。”
哪怕就是单纯耍小情人玩又能怎么样呢?只能忍了。
子书谨蓦地用力一攥,裴宣立刻嘶了一声,她差点叫出声来好在最终咬住牙忍住了,不是真想给她拧断吧?
“疼?”子书谨冷笑了一声,“哀家看你寻死的时候倒是不怕。”
裴宣只觉得有一股电流从脚踝烧到了脑子。
子书谨竟然看出来了。
当时摔进湖里的时候她只扑腾了下胳膊没扑腾腿,宫中大内她知道肯定会有人来救她,更重要的是,她看见了郑希言。
裴宣和郑牡丹一起长大,小时候就一起摸野藕,没人教她们游泳她们都是自己淹着淹着就会了,裴宣只会狗刨。
她狗刨跟别人不一样,她很有自己的特点,因为她从小一紧张就容易同手同脚。
郑牡丹曾经笑过她,这辈子就没看见她这么窝囊的游法,像只扑棱蛾子在水里乱扇,竟然神奇的能游起来还淹不死。
她不会其他游法,用上辈子的游法郑牡丹会认出来,所以她干脆不游,反正有人会救。
郑牡丹一直笃定她是赝品大概也是因为游泳的事,裴岁夕和先帝长得再相似,面对性命攸关的事时人会做出最本能的反应。
她由此得出判断裴岁夕不可能是裴宣。
而子书谨当时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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