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盘算给大小姐置办年礼和压岁钱呢。”
置办了给上官送钱吧,她舅简直对送礼这件事有执念一样。
灵书笑的眉眼弯弯:“自从夫人走后就再也没人陪咱们过年,给小姐置办行头了舅老爷回来了以后小姐终于不是一个人了。”
“傻丫头,我从来不是一个人啊,”裴宣挑了个大的柿塞给灵书嘴里,“我不是还有你吗?”
“哎,”灵书被塞了一嘴柿饼,可能是刚干完活脸有点红,急忙嚼了两下又嘀咕:“那不一样嘛。”
独自漂泊太久的人是会更加渴望有个家的。
裴宣和灵书花了大力气将院子打扫了一遍,枯枝败叶都清理出去,累坏了歇了一天又去南市买了各色鲜果和干果子,割了几条肉两只烧鸡和几壶温和的黄酒。
最后又斥巨资在官府出卖的店铺里割了几斤牛肉,灵书手巧把肉切成丝又用香料腌制了一遍,预备等翻年裴宣拿一半去答谢李观棋一半自己当个零嘴。
就是裴宣偶尔会忍不住偷吃。
过年的准备就算是做好了,在家里舒舒服服睡了两天就到了除夕,裴宣拾掇拾掇去参加宫宴。
宫里倒也热闹,裴宣官职低这种时候都是坐在末席,跟着前面或坐又跪,等折腾完桌上的酒菜早就凉了。
裴宣难以下箸,索性坐在原地和李观棋蛐蛐京中八卦。
过年了该回来的都回来了,什么永安伯府的三小姐跟旬尚书家的孙女两女争一人,被争的崔将军两个都舍不下于是外放出去做官。
等过了一年终于决定好了回来发现三小姐和尚书家的小姐新婚都半年了,气的吐血,差点郁卒。
还有外放的褚大人离家两载回来发现夫人身怀六甲,真凶竟是自己亲妹妹的破事层出不穷。
“现在褚大人欲哭无泪,又不能真把亲妹妹砍了泄愤,褚老夫人正劝褚大人认了算了,自己去边关再寻一门亲事,就让褚小姐和少夫人在家里过日子算了。”
李观棋偷偷指给裴宣看:“那个狂喝闷酒的就是褚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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