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尹秋囱年少被宠妾灭妻的老糊涂爹迫害,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这档子事,更别说她一向以刚正不阿出名,最看不起谄媚擅权的裴远珍,就是没事也要参他一本,要是有事碰她手上不得把裴远珍骂个狗血淋头都算她当天心情好。
等嚎个惊天动地人尽皆知满城风雨,裴远珍那老东西说不定还要去宫中谢罪。
说不定还可能带着她去宫里告罪,想到这里裴宣又不是很想去京兆尹衙门哭了,于是默默把勾着红薯的爪子收回来。
灵书踮脚望了望,确定长了草的山道上没有人来,犹豫了一下还是麻利的从后厨掏出柴刀给她削红薯。
一边削还不忘心疼:“可怜小姐这么多年都没吃上什么好东西,等咱们回去了每年宫中大宴,听说都能带家眷进宫呢,里面什么山珍海味都有,小姐到时候可要多吃点!”
裴宣接过削好的红薯咬了一口,味道不算特别甜,稍微有点甜丝丝的味道,胜在清新甘甜。
听见灵书的憧憬她没吱声,实在没好意思告诉灵书,宫中膳食难吃的要命,宫人层层试毒,等传到她嘴里冷的都化冻了,她这么多年都没吃过一顿热乎饭。
不知道是裴远珍那老东西确实故意折腾,还是来的人被人嘱咐刁难她们,一直等到未时,太阳都往西边斜了,一辆半新不旧的马车才姗姗来迟。
灵书脸都等红了,气的要骂最后又硬生生忍住了,只是眼眶泛红。
等上了车灵书连忙把马车都检查了一遍,愤愤不平的:“这么晚来就算了,这个垫子脏成这样也敢拿来,小姐起来我垫件衣裳再坐。”
又压低了声音:“小姐咱们先忍忍,我们刚回去别让接咱们的人传闲话,等咱们回去以后肯定不让这些人欺负。”
十六七的小姑娘忿忿的哄她,怕她心里受不了,裴宣有些失笑,把手臂搁在马车窗口,懒懒的应了一声:“嗯,好。”
她声音带着几分倦怠和慵懒的,很有些哄人的意思,午后的阳光落下来灵书看的呆了一下,又忍不住挺起胸膛,有几分骄傲的意思在。
看,自家小姐这么好看,哪里是赵姨娘生的那几个儿女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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