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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姨顿了顿,哑着说:“馆主的肺上说是长了个东西,那玩意儿很折腾人。她烧了两天,还不肯来医院瞧病,最后昏过去了。我才能带她来。”
很倔强的性子,陈姨和姜折都不是第一回见识了。
“她醒来过一次,做了一些安排,好像是能猜到您要来问,嘱咐了千万不能告诉您。”陈姨哭了,有点老态的手啊摸着秦孟乐输液的手,想给她暖一暖。
姜折视线一直落在秦孟乐的手上。她记得,秦孟乐以前也是弹琵琶的,后来...再没见她弹过了。
这双手跟记忆里的不大一样。姜折记忆里,这双手总是轻柔的落在琵琶弦上,落在古筝古琴上,葱白纤细,指尖的小月牙很明显,极好看。
她忽然问陈姨:“你有没有见过她拿出十根金条来用?”
“没有......馆主说,她不喜欢金子。”
“为、为什么不喜欢了呢?”
初识秦孟乐,她瞧姜折的眼神就是羡慕的眼神罢。
那日心情好,就问了姜折是不是想听曲子。她不知道姜折的身份,看姜折背着书袋点点头,就送了她一曲。姜折很喜欢那首曲子,连当时秦孟乐在茶馆里弹奏时,抬手的弧度都还记得。
后面有人朝秦孟乐扔了几个银元。那东西落在地上的声音叮当响,姜折受到感染,也开始掏书袋,从里面拿出两枚银元,走上前去。秦孟乐穿着旗袍,半抱着琵琶,看姜折朝自己走来,左边眉尖一动,似挑动了一下,勾唇笑了。
风姿绰约的女子,对着姜折摇摇头,“比起银元,姑娘我更喜欢金子。这曲是我赠你的,你这样可就辱没我咯~”
说话时尾音挑了几度,调子被她扬起来,像是给茶楼的所有人心里挠了痒。
茶馆里对秦孟乐的讨论声逐渐大起来,不乏是对女人身材与声音的评论和指点。这样一片声音里,秦孟乐站起来,收起琵琶,施施然离开位子,披帛最后划过了旁边的木桌子,更引出一片骚动。
小的时候她听小姨娘说起母亲,虽只有零星的几句话,可她记得很清楚。她们都说,她的娘亲很爱听曲儿。但娘亲从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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