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怕什么?”
“你还好意思讲!”捕捉到女人嘴角的促狭,印芸竹捉起小方巾朝她脸上扔,“这会儿知道是女B,之前干什么了?”
话音落下,房间一片寂静。江梦合望她,无辜地举起手:“我可什么都没说。”
静默弥漫,她又补充:“我也什么都没听见。”
印芸竹原想死鸭子嘴硬,又被这见风使舵的态度逗笑了,有些话脱口而出:“你怎么这么乖啊?”
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江梦合挑眉:“乖?你用这个字形容我?”
她自诩感情中的上位者,绝对不允许后辈,尤其比自己小的印芸竹,用这种含有宠溺的形容词套在自己身上。本想出言阻止,又见印芸竹脸上绽开真心实意的笑,又什么火都熄灭了。
江梦合以前从没发现,自己也会有含。着委屈往下咽的一面。
她叹气,歪头故作可怜:“是呀,芸芸看我这么乖,就满足一下姐姐的小愿望,好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