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 再没沉睡过, 只有天门宗依旧。
他这次回去就是处理当年那两次血誓。
那两次血誓从他这里确实无法破解, 但可以从段陵下手, 段陵心性不佳, 从段陵那里最好破解,只是之前的他放不下也无法违背本心让段陵以死来付出代价才会如此。
如今他不在乎了, 一些自然好说,跟狼崽学了这么多年书,攻心是他学过最有用的东西。
想到姜溪午,雾失楼心里忐忑, 她长大了,如今有他高了,因为他的干预狼崽七岁时没去禁地,十岁也没出银桑族去玩乐历练, 如今长得和记忆中越来越像,却比记忆中那个人还让他看不透, 甚至现在的姜溪午已经慢慢覆盖掉了那段记忆里的人。
她还喜欢他吗。
她二十岁了, 在修真界是人人称道的少年天才,前段时间和各大宗门的人去历练, 没带他去,她的话题不再是他熟悉的,她会提起外面的人,也会觉得他们好看。
她不再事事带着他,有了他不知道的喜怒。
两人生分了。
这是他清楚感知到的事情。
雾失楼来到神树这里。
神树在银桑族的中心,是一棵巨大的银桑树。
姜溪午坐在中间,四周围满了人。
他走过去。
在银桑族住了十几年,所有人都熟悉他了。
这会儿看见他过去,人们自动让开路。
还有孩子的声音:“少主,您的夫子又来找您回去上课了。”
姜溪午:“......”
她抬眼。
微风吹起了她的碎发,让雾失楼恍惚了很久,这样耀眼的人哪里还有当初孩童的模样。
姜溪午回头给刚刚说话的孩子道:“他不是我夫子,以后可能是你们夫子了。”
孩子们:“啊?”
不要啊,书院的钟夫子已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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