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边,嗅着对方身上混着雪莲的香气,声音缱绻:“师尊。”
“不生气师尊。”
见姜溪午看不见自己了,雾失楼才咬着下唇,眼里瞬间笼罩着水汽,自从他出生以来,这是第一次有人能在他面前这么放肆。
推他没力气推,用灵力又怕伤着人。
想骂还不知道骂什么。
灵力交融,他这种空寂了百年的人比姜溪午感受还大。
雾失楼恨不得给自己冰封,姜溪午是孩子可以胡闹,他怎么可以跟着胡闹。
偏生......
冷得太久已经习惯冷的人猛然被这种方式捂热,激发了长久没有的懒散和舒适,雾失楼将下唇咬得浸血,艳丽无比,他只庆幸姜溪午没在看他。
姜溪午不知道,知道也不敢看,她现在趴在雾失楼肩上不敢动,她怕自己忍不住真的亲上去。
现在她这个年纪,什么都不能做。
不能让雾失楼去承担她小小年纪便入了歧途的后果,哪怕她一开始踏上的就不是正途,心心念念的也不是正途,但这是她的决定,得她自己承担。
姜溪午被香得受不了,又不敢咬,眼前的脖颈白皙,比上乘的酒还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