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这人回头看清是谁、求饶,她已将人恶狠狠碾在脚下,龇牙恶声:“昨儿是你趁我的人在门外晕了,私自做主提进来想再孝敬给翁父?”
“坏我与翁父亲子情谊,你该死。你且等我手头上忙完处置你。”
这人哭天喊地求饶命,声都扯烂了嗓子,也不敢喊一声‘老祖宗救命’。
因为司礼监的老祖宗先是秉笔随堂的祖宗,再是他们这些无名的,他喊出声,那就真是当面拆人‘父子’情谊。
昨日是他狗胆想拿命搏一搏,不料失了策,老祖宗不受。
听说昨天她救得人刚出司礼监大门就昏死过去,守门小宦竟敢将人重新拖进来孝敬刘栩。大概想是她只是个随堂,不敢跟老祖宗梗声只能吃闷亏。
还好刘栩念她能干趁手好使,不然她今天就白受神武门前两道刑!
这一脚,给昨天她救下来的人又荫上一层皮,能让那人日后行在宫里腰板直些。
其实,她就是想在刘栩面前将自己求的把柄再做实几分,免得那个老太监得不着心里痒,私下将人
又卷去糟蹋。
这人好歹也是在老祖宗面前献过脸,祁聿竟然罔顾这层直接动手。
膳厅门前一声笑,“娘的,祁聿你到底看上的是什么人,快带来我们瞧瞧眼,这么得你心。”
一位掌了宫内所有人事的随堂沉音回复:“那人叫陆斜,年前祁聿才屠了人家一门二十六口,今年就到祁聿这个瘟神手下盟帖作‘儿子’。那人真是命好,满门死不瞑目。”
听到这里先前笑的人笑得声音更大。
“天神,还有这等冤孽?这下热闹了。祁聿,你不怕被你头次收的儿子宰了啊,你杀了人全家。”
陈诉弯唇,冷冷一句:“有意思。”
祁聿听到救下人的身份一愣。
太子詹事府那位陆詹事的儿子?他不是被东宫那位保去了么,怎么沦落到十二监做了阉人,还偏偏被她拣了?
只能说自己救得太巧......她一向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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