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她肚子里那个豆芽点大的孩子,给她们这相依为命的几人,注入了一股极其磅礴的生机。
刚开始,兄长还念叨着赶紧赶路回苏州,有一日她胃口不好,大夫一句“胎不稳,须静养”,立马打消他的念头。
她成日晒在暖阳下,雁月扇着风,看着兄长蹙眉耐着性子看他原本一点都看不进的方块书。那医书上,全是有孕妇人该注意的要紧事,和幼儿初生,该如何静养。
她躺在躺椅上,看日头从树上射下,留下一个个光斑。听裴尚带着些低沉的嗓音,给她念书讲故事。
她们几人,就像一个和和美美的大家子。
偶尔看兄长同裴尚,吹胡子瞪眼,她都会忍不住一笑。这平凡又寻常的日常,正是她上辈子奢想都不敢多想的奢望。
见她笑了,虞锦年放下拽住裴尚的手,憨憨一笑。
“妹妹,你想喝酸梅汤么?不过我问了大夫,冰镇的不可,只能常温。”
听到这,虞明窈嘴角一下耷拉下来,没好气应了声好。
虞锦年回以一笑,顺带将手上攥着话本子的裴尚扯走。
待远离了庭院,快到小厨房之际,虞锦年才将裴尚放开。
“你和我妹子,现在到底是怎么个事?”
虞锦年拧眉上下打量裴尚。
这家伙刚开始,还只是隔两日才来一趟,最近这几日,都快宿到宅子里了。偶尔哄完虞明窈夜深了,虞明窈让他留宿,他顺势也应承下来,丁点拒绝的意味都无。
作为旁观者兼虞明窈兄长,虞锦年自认为自己有必要对这两人提个醒。
裴尚听了虞锦年这话,垂眸,眼神都未和虞锦年对上。
那日高宅那事,雁过无痕。除了他自己、虞明窈,和没见人影的谢濯光之外,谁都不知晓。而谢濯光这些日子,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连虞宅都甚少来,更加不可能会多嘴。
可裴尚心中,还是有一个结,纵然他知自己爱慕的人,早已谅解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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