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慌过,他的人生成长至今,从未像今天这样手忙脚乱过。
终于在安排好医疗舱和营养剂后,斯诺德才弯腰,非常小心翼翼地将宁安抱下来。一点一点的将她身上黏住的白大褂撕开。因为身体正在持续性地出血,布料已经黏在了皮肤上。
斯诺德不敢太用力,每一个动作都小心到呼吸都很轻。
“不疼的,我很轻。”斯诺德发现自己的声音能够安抚宁安,就尽量的开口说话。
果然,他一开口,宁安就会看着他。
修长灵巧的手指一点一点撕开布料,确保没有布料黏在身上,他才小心地将宁安放进医疗舱。
没入营养液的瞬间,宁安忽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斯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