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鲜少有不操心的父母,也鲜少有百依百顺的孩子,岑丹青半是叹息半是心疼地长叹了一口气:“是这理,不过寄野从小就恋家,没长时间离开过我们,你今年非要把人送去学校住宿,我还真怕他碰见要紧的事不敢开口。”
蒋鸿義混不在意:“管得了一时,难道管得了一辈子,你就是太杞人忧天了。”
海城是个沿海城市,风土人情饮食习惯乃至于交通状况都和a市大不相同。
蒋寄野在闲聊间问过薄悬的日程安排,旁敲侧击地得到了他所补习的初中生家的地址。
兜了一个大圈子后,他来到陌生的小区将车子停进地下室。一边吐槽自己套路老土,被非主流的邢岳麓传染了,来到某栋楼前,随手从绿化带揪根树枝,坐在正对楼梯口的花坛边上玩数叶子的游戏。
一根树枝揪秃完,蒋寄野掏手机给某人发消息:“什么时候下课,薄老师。”
薄悬按下单元门出口的开关,回复他‘已经下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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