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了,结束完你睡你的,要不你趴着一边睡一边抹。”
薄悬只得换了个借口:“……伤口一碰就疼,能不抹吗?”
“你说呢。”蒋寄野不为所动,催他,“越拖伤口好得得越慢,快点的,别墨迹了,我刚去跟楼层护士请教过专业的上药手法,疼不了你一点。”
薄悬避无可避,坐起身实话实说道:“要不我回去自己抹,你这样看着没穿衣服的我,我……不好意思。”
嚯,不好意思?你脸皮有这么薄?
蒋寄野说:“你自己不是看不见吗,我又没让你脱裤子。”
“……你说得很对。”薄悬底气不足说,“但是现在情况是你穿着衣服,我要脱衣服。”
蒋寄野想了想:“你的意思是我跟你一样脱掉衣服,你会自在点?”
薄悬脸腾地红了,强行装作镇定地说:“我没这个意思——你要自己想脱……”
蒋寄野举着药膏凉凉道:"转过去趴好。"
薄悬不说话了,认命地卷起衣服露出赤裸的后背,老实地翻身趴下来。
他心里是有些忐忑的,蒋寄野的手劲毫不夸张地讲,跟他的身高一样有目共睹,抡他轻轻松松得就像抡一个麻袋。
但既然人提前跟护士请教过,薄悬勉强安下心。
片刻——
和无意的触碰不同,被摸到伤口的薄悬像条活鱼猛然从床上弹了起来。
在发出一声不太适宜的呼声后,薄悬马上反应过来,将涌到嘴边的声音地咽回去,咬了下牙关,耳朵和脖颈肉眼可见地飞快泛起红。
蒋寄野眼疾手快把人按住了,看眼他的后脑勺,清清嗓子:“这样也疼,那我再轻点,”
薄悬把头埋进了带着消毒水味儿的枕头里,当了一回鸵鸟,一声没吭。
在随后越发轻柔的出没力道里,他的肩背一直处在收紧状态,时不时还要发阵抖。
到底是疼还是痒,你这样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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