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 无聊闲谈。
有同学给薄悬递了碗粥。
北方的传统是腊月里要喝加了八样豆子的腊八粥,这碗看起来就是了,只不过如今没到腊月。
薄悬接过来要喝,一旁的蒋寄野给拦下了, 拿过粥碗搁在手边的桌上说:“放凉一点再喝,你现在喝伤口受得了吗。”
薄悬险些把这茬忘了。主要早上起来没感到疼。
他小心用口腔碰了下伤口,哦了一声应了。
“是不是上火长溃疡?”有同学闻声,很懂行地说,“昨天吃了两顿肉,晚上对着取暖器烤了一夜,早上起来给我难受的啊,嗓子都干出血了。”
蒋寄野说:“不是,他舌头磕破了。”
同学哑然:“这怎么磕到的。”
什么神奇的睡觉姿势能把舌头磕破。
蒋寄野也想问呢,嘴上随意应付了过去:“睡着觉不小心就磕到了。”
薄悬很想避开旁人跟蒋寄野说说话,也没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就是莫名想跟他单独待着聊两句,最好再亲一下,昨天惊吓之下加上伤口疼,他已经想不起来接吻是种什么感觉,只剩下一种朦胧的很亲密很亲密的记忆,好像两个人呼吸都快要融为一体。
但接下来众人一直待在一块,中午收拾场地准备返程,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这边,薛明泽的房车里乌烟瘴气,一群人在客厅里无聊玩打牌,本来商定好没有筹码,打着打着又提议说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几个穿着本就清凉的女生连输几把,嘻嘻哈哈地眼看快要衣不蔽体,林玉涵借口出去上厕所,一个人开门出来了。
山坡上另一个营地的方向隐隐传来欢快热闹的人声,林玉涵考虑一番,最终还是没有再走过去。
帐篷周围留下他们昨天喝酒聚餐后的一地狼藉,有人拿了一套射箭的运动设备做游戏,靶子没人去收,仍然远远在草地上插着。
林玉涵随手捡起弓箭,模仿那人的姿势搭弓射了一箭,可惜手臂的力气不太够,钝头的羽箭飞到一半就止住去势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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