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来都会安静地听他讲话,好像有用不完的耐心,郁魁时常觉得他没意思,可偶尔被其余人烦了,又会觉得有这么个愿意安静听自己说完的人也很好。
沈辞秋鲜少有过打断自己的话,对自己这样词严厉色的时候。
郁魁心中登时腾起一股火气:我替你着想,你反倒赶我走,不识好人心!
“姻缘之事如此儿戏,将来后悔了别说我做师弟的没拦过你!”
郁魁满肚子火气地走了,沈辞秋按下手中嗡鸣的剑,纤长的鸦羽微垂,挡住他淬了霜雪的眸光。
他小时候目睹过师弟郁魁因玄阳尊一句重话而难过,那时他意识到了言语是利器,能伤人,因此后来说话总是再三思量,小心谨慎,就怕无意间伤到别人。
久而久之,养成了少言寡语的习惯,不知怎么在某些人口中,就传成了他高高在上,不屑于跟他们多说。
郁魁后来信慕子晨不信自己,看来他也是觉得慕子晨更好。
不重要了,这世上已经没有他在乎的人。
养育自己的师父能轻易舍弃自己、自幼一起长大的师弟能跟自己反目,带着婚约的未婚夫转头就对别人死心塌地,世上人与人的关系不过如此。
都是假的。
沈辞秋不会再轻信任何人,绝不会再把自己的真心交出,唯有仇与恨才最真实。
沈辞秋看向桌上的婚约书和定亲信物。
妖皇好像巴不得立刻送儿子,连夜送来婚书和比翼连理玉佩,玉佩是一对,这倒是个好东西,可抵大乘期致命一击。
沈辞秋刚把东西收起来,他的传音玉牌亮起,听完传音,愣了愣。
……七皇子正在来玉仙宗的路上,宗门要他去迎接?
*
谢翎感觉身下在微微轻晃。
他正在睡梦中,梦里的自己躺在云端,晃一晃也很正常,他惬意地翻了个身。
……等等,是真的在晃!
谢翎猛然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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